有的体面。皇上也不曾下旨夺了您的王妃诰命,我凭什么不能叫您母妃呢?”
张夫人苦笑:“我的王妃头衔,还有你的世子名份,都是从你父亲处来。他已然因罪被废,不再是颖王,那世上又何来颖王妃与颖王世子呢?皇上仁厚。我们母子却不该不知进退。”
高钜含恨道:“从前他风光时,我们不曾沾过光,还要天天担惊受怕,生怕什么时候就被那贱人和她的儿子暗中害了!即使他真的坐上了那张椅子,于我们母子也无甚好处。可他坏了事,我们就要跟着受连累。这叫什么道理?!”
张夫人叹道:“你是他的儿子,承自他的血脉。他坏了事。自然就要跟着受牵连。这是理所当然的,我的儿,你不要再埋怨了。如今的日子也算不错。虽然出不去,但不必再担惊受怕,更不用担心有什么人会来暗算我们,我们母子相依为命。日子也算过得安乐。我如今只盼着什么时候你身子好些,我就上书皇上。求个恩典,让他给你寻个媳妇。也不求什么名门淑女,只要是清白人家出来的,相貌端正。身子康健,明白事理,能给你生儿育女。开枝散叶,我就心满意足了。”
高钜微微红了眼。低下了头。母亲长年病弱,从前在王府也甚少出门,因此困在瀛台的生活对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