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却又不敢反驳,只能低头咬着嘴唇不说话。曲水伯夫人见状,心中不由得暗叹。本来这个侄女长得比她妹妹谢四姑娘好,年纪也合适,曲水伯对她是有所期待的。如今看来,不合适就是不合适。他们谢家已经有了一位不合时宜的皇后,可不能再出一个愚钝莽撞的妃嫔了。
靖远侯府今日的戏酒,注定了要黯淡收场。宾客们的心神都不在戏台上了,草草听完几折,也就各自告辞了。靖远侯夫人清楚内里缘故,心里对丘媛也有了几分看法,只是不敢怪罪事情起因的蒋六姑娘与当事人之一谢三姑娘,仍旧满面陪笑地把客人送走了。至于她回头关上家门,一家子如何评价今日之事,那就没人知道了。
在回家的路上,张氏在马车里对赵琇说:“今日那丘家丫头真真可恶!只是你也太鲁莽了。倘若靖远侯夫人与千金一心要压住此事,劝你息事宁人,那你非要跟她们对着干,不就得罪人了么?往后再遇到这种事,别闹大了,私下跟谢家姑娘说清楚就是。人家原也是明白人,不过是被丘家丫头误导了而已。”
赵琇道:“她当时只信丘媛,我跟她说什么,她都不会信的。若不是我惊动了大家,而丘媛又有见不得人的秘密掌握在蒋家人手里,她才不会乖乖赔罪呢。她不赔罪,谢家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