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山伯夫人连忙答道:“饿了两日,已经好些了,不再象先前那样,一个劲儿地发疯,乱摔东西。只是性子拧不过来,还在闹别扭呢。媳妇儿早就吩咐下去了,除了她贴身侍候的两个丫头,其他人一律不许进内院见她,也不许出府,免得走漏了风声。友哥儿这几日都是歇在书房里,也不许旁人去瞧他媳妇。如今亲家不在京城,友哥儿媳妇孤立无援,也就是闹几日,迟早会认命。”
丘老夫人听了,有些不屑:“不认命又能怎样?她以为自己是谁?方家如今早就不比从前了。虽说还有几个亲戚,但她既然嫁进了我们丘家,那就是我们丘家的人,理当听从婆家长辈的号令,她的亲戚又有什么资格插手过问?况且这种事儿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借她给友哥儿的长子一个体面些的出身罢了。孩子生下来就养在我跟前,用不着她操心。玉丫头好好的大家千金,给她奉茶时也是恭恭敬敬的,心甘情愿奉她为主母,连摆酒请客都不要,她还有什么不足?争风吃醋,不识大体,这也是大家子该有的教养?!”
眉山伯夫人笑着附和,其实心里大不以为然。她对那玉丫头本来也没多喜欢,不过是个亲戚家里的小辈罢了,从小儿见得多些,也就是模样儿可人疼一点,性情还算温顺。可再好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