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下来,到时候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曲水伯夫人叹了口气,正色道:“事已至此,皇后娘娘就别再为襄哥儿的婚事操心了。该他的就是他的,不该他的,他纵然再着急,也是无用。若娘娘再为此事触怒皇上,襄哥儿心中定会不安。倒不如与他实话实说,道皇上知道娘娘召众位闺秀入宫喝茶,心中不喜,娘娘只能暂且罢手。过后若是皇上定下了建南侯之妹的婚事,那便是天意,一切休提。若是皇上为广平王世子定了别家闺秀,那就是襄哥儿的福气,娘娘再求皇上指婚,也还来得及。”
皇后想了想,便点头答应了:“母亲好生与他说,别让他太失望了。事情还未有定论呢,别叫他这么早就灰了心。即使真不能成,我也定会为他挑一个好姑娘,绝不比建南侯之妹逊色。”
曲水伯夫人应了,回到家中告诉了谢襄飞,也没提圣意如何,更不提广平王世子,只道皇帝不喜皇后与朝中重臣之女接触。谢襄飞心知皇后安危重要,反劝曲水伯夫人别为了他的婚事着急,等帝后真正和好了,再谈别的也不迟。反正建南侯府的大姑娘年纪还小,一时半会儿还不到嫁人的时候呢。他家总要先把建南侯的婚事办了,再嫁女儿。
曲水伯夫人见儿子如此懂事,心中宽慰,却也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