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忌对方;二来那毕竟是长辈,不可能当作晚辈似的任意教训喝斥,只能温言劝说。但若对方有违国法,大逆不道,又冥顽不灵,那我们除了大义灭亲,以正国法,也没别的选择了。天地君亲师,亲尚要排在君后面,更何况只是姻亲长辈呢?”
众人听完都收敛了笑容,严肃恭敬地起身称是。广平王闻言又笑了:“都是本王的不是,本来就是闲暇时的说笑,怎的又说教起来。”他点了赵玮的名:“建南侯年纪最近,经历的事情却多,想必也有许多心得吧?”
赵玮心中一动,便微笑道:“确实有些心得。”却不提小长房赵炯、赵玦父子,反而说起了其他几位近亲,一位是姑妈赵元娘,一位则是米大舅了。赵元娘与他祖母并非亲生母女,跟他们兄妹更是隔了一层,但多年来一直跟他们这一房保持着良好的关系,两家彼此关心扶助,相处得极好。而另一边的米大舅,却截然相反,明明是他们母亲米氏唯一的娘家亲兄弟,却在老郡公与赵焯夫妇相继去世后,彻底跟外甥断绝了往来,直到近期才有了信里不说这些年为何迟迟不曾联系外甥,反而一再提起米氏未出嫁前受继母关照,还是在继母的撮合下才嫁入了建南侯府,赵焯备考乡试时又如何得到米大舅的无私帮助,若没有后者,赵焯就不可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