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自然也不例外。
他立刻就告诉了赵玮:“令舅眼下任职平度州知州,就在山东省境内呢。小侯爷可知道?”
赵玮摇头:“舅舅并不曾在信中说他在何处为官,只说当年受我们家连累,吃了许多苦头。我心中有怨,也懒得去打听。横竖除了那封信,舅舅就再也没有书信来了。”
那官员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便劝他:“不管好不好,总是亲舅舅。从前分隔两地,不得相见就罢了。如今同在一省,小侯爷何妨请他来见上一面?若他果真过得艰难,小侯爷就帮上一把,也好叫他为这多年的无情无义而羞愧。”
赵玮本来要摇头,但又露出了犹豫之色,然后做出沉思的样子,过了一会儿才点头:“大人说得有理。只是分别多年,我也不知道舅舅眼下境况如何。不如先派家人过去打听好了。”
那官员合掌笑道:“如此大善。”众人也都纷纷点头:“小侯爷是厚道人。”亲舅舅无情又势利,赵玮还能不记旧恶,愿意帮助他摆脱艰难处境,当然厚道了。
赵玮接下众人称赞,表现得十分谦逊。不过他心里还在奇怪,那名官员与他并不熟悉,难不成真的那么巧,是米大舅的同年,还知道后者的底细?对方句句话都称他心意,他也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