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发心腹送信来奉贤,自然不可能只在信中描写房屋景致而已,他还说了些最新的时闻,比如赵玮与大理寺、刑部的官员合力押送犯官入京,一路顺利,三天前已经过了徐州;又比如嘉定一带但凡是家人、亲友涉案的,许多都惶惶不可终日,有人到处打听消息、托人情,也有人砸锅卖铁地筹银子,好将家人贪墨的钱财如数归还,好为家人赎罪,但也有人无动于衷的,对外只说是亲人糊涂了,他并不知情,甚至有狠下心。公然宣布与跟犯事的人断绝亲缘的,众生百态,应有尽有。
高桢还说笑,如今皇帝登基不久。正为被先帝耗得差不多的国库烦恼,如果松口说一句允许以金赎罪,只怕国库立刻就能满起来。且不说那些贪墨的官员吞了多少银子去,他们本身就出自大家大族,家底也厚着呢。有好几个还是大商人之子,根本不差钱,不过是贪心使然,才会去打修坝款的主意罢了。如今他们急需挽救自己的小命,钱反倒是其次了。就是不知道他们的家人是否愿意舍了家财来救他们。
赵琇看得哭笑不得,高桢在信中把各种八卦都说了一遍,却不提广平王的眼睛治得如何了,难道不知道对她来说,什么事更值得关注吗?不过算了,他们分开才几日?就算叶大夫是神医。也没那么快就把广平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