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问:“这丫头是不是漏下什么东西忘了拿?”柳绿偷笑着摇头。
赵琇回头看了一眼,就嗔道:“你这个呆子!”不再说话了。
高桢隐约好象明白了什么,当即大喜,等把赵琇送上马车,一路送回翠庐,他就颇不及待地飞奔回西苑,寻到广平王起居的屋子,终于现在自己常坐的那张圈椅里头,多了一个小包袱,打开一看,却是一件青色葛袍,看那针线,分明就是赵琇的手笔。
他抱着那件新衣裳,傻傻地笑了。
赵琇也不理会高桢如何,次日张氏觉得身体好些了,她就陪着祖母跑了一趟汾阳王府。那地儿往年她们也来过,当时只跟现任汾阳王的母亲汾阳太妃打过交道,没想到这回连老太妃也一并见了,自然也少不了汾阳王妃。不过除了太妃性情温和,表现得十分平易近人,老太妃与王妃都有些古怪脾气。老太妃是自视甚高,目下无尘,还喜欢驳儿媳妇的话;王妃则是初看还好,相处久了就觉她面上总带着几分尖酸,最爱盯着身边侍候的妾室,随时随地向客人吐嘈她们的毛病。
赵琇与张氏可没兴趣卷进汾阳王府内部的婆媳矛盾与妻妾矛盾,依礼道过谢后,就没再上门了,只是打人去送些东西,以表示敬意而已。直到赵珲夫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