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姻亲里头有这样不知礼数的人存在,还真是糟心。
张氏则满心疑惑:“这是何道理?先前在嘉定的时候,新任苏州布政使夫人就是方家女,她特地过来向我们家道谢,十分真诚殷切。她与方家嫡支的血缘并不近。尚且如此,还说姐妹们都对琇姐儿十分感激。方才方家太太来拜见时,也是千恩万谢的,说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他家长女是直接受惠之人,为何反而这样冷淡呢?”
赵琇笑道:“谁知道呢?兴许她是脱离了困境,又开始后悔了。她当初似乎挺满意这门亲事的,大约只是想要赶走那个妾,却不想和离吧?我从前听说过些这位姑娘的行事为人,与她妹妹差得远了。我横竖跟她没什么交情,还有旧怨呢。如今也算对得起她了。她冷淡不冷淡,与我何干?我又没打算跟她交朋友。”
提起旧怨,张氏也想起来了,还有些后怕。她不习惯在背后说人坏话。就对蒋四太太含糊地说:“琇姐儿说得是,那姑娘心性不正,若不是她有个好母亲、好妹妹,我们家未必愿意给她搭把手。横竖她今后也难得再回京城来了,我们不会有再见她的机会,就由得她去吧。倒是她那同胞妹妹。是个难得的。琇姐儿素来与她交好,在济宁重逢时,还特地聚了两回呢。”
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