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忆寒美眸中闪过一丝厌恶,他将目光放到别处,道:“这次广陵王也来了,他为人贪财好色。”他看着宫泠羽身上松松垮垮的中衣,以及若有似无露出的白皙锁骨,但觉一股血气直冲脑门,他压抑住气息,道:“你装男人就好好装,别给他看出女儿身。他那人色得很,我可不想因此出了乱子再为你分什么神。”
    宫泠羽挑眉道:“你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
    “当然不完全是。”云忆寒看向她的目光微微有了变化:“怀真的佛宝袈裟失窃,我不希望你这件事会跟你有什么关联。”
    一夜,很快便过去。
    怀真禅师的佛宝袈裟被偷,大光明一夜之间全部戒备,任何人不能进也不能出。就在这节骨眼儿上,夜云轻翌日清晨才得知,昨夜温如意突发旧疾,已经让人给送回了家。他怀疑是她偷了佛宝袈裟连夜逃命,直到怀真出来作证,说温如意离开一事他是知晓的,那个时候袈裟还在。夜云轻本就是兵马司之人,没有惊动官府,他便负责起调查怀真禅师袈裟被窃一案。
    别看夜云轻平日里吊儿郎当,又极不正经,可他做起正经事还是很认真的。他先是逐一审问昨日来寺之人,做了笔录,而最让宫泠羽讶异的是,他第一个怀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