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的剑,道:“自然是偷袈裟的人。”
宫泠羽扑哧一声笑了,眼里一万个不相信:“哪里错抓的人,你放过人家吧。”
夜云轻听这话不乐意了,却也没一下像往常那样开玩笑用力反驳她。他凝望着宫泠羽,清透狭长的眼眸中聚起一丝诡异的笑:“小妈,明天请你看一场免费的戏,可否赏脸?”
宫泠羽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却隐约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见宫泠羽没有搭理他,夜云轻自顾自笑道:“算了,你这么爱睡懒觉,也起不来。”
夜里,宫泠羽点了夜云轻的睡穴,孤身一人去了怀真的房间。
他的房间没有点灯,漆黑一片,可宫泠羽却知道,怀真一定没有睡。
她站在窗下等了很久,才听见一声带着巨大哀恸的叹息。
怀真啊怀真,你到底是怎么了?
月光如水。
南诏国东郊红叶林外。
四名身穿白衣,轻纱遮面的少女风姿绰约的出现在嫣红色林叶之间。她们步态轻盈,速度不徐不缓,所过之处,留下一阵香气。两个俊朗的白衣少年抬着架花梨木步辇,脚下生风,紧随着这阵夺人心魄的香气。
遥遥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