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再继续吧。”
忘川收拾好锄头,将剩下的花草放回戒指空间,两个人换好了干净的衣裳,便坐下吃晚饭。
吃饭的功夫,忘川问道:“主人,是否忘川去绘制祭司院的地图?”
“不用。”宫泠羽给他夹了块红烧肉,自己也吃了一口,这才想起来貌似云忆寒那厮让她吃素?
——不过她最近好像都把这话抛到九霄云外了。
宫泠羽把云忆寒的嘱咐从脑袋里挤出去,默默的吃了一口肉,道:“我在这里不必小心翼翼,私下不要有过多的动作,云忆寒心细得很,被他发现了又要教育我。”
况且祭司院比夜王府只大不小,地形复杂,绘制地图困难不说,还极有可能会被发现动机不纯。云忆寒的地盘,诡异奇怪的东西太多了,她要倍加小心。
忘川默然点头。
他听她说这番话,心里就冒出了酸泡泡,他怎么听,都觉得这语气像是苦等良人归来的怨妇?
怨妇?
他被这两个字吓了一跳,自己怎么能说主人是怨妇?
吃过饭,宫泠羽取出两个半透明的蝶形面具。
祭司院里面无论男女都要佩戴蝶形面具,若水也会戴,只是在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