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泠羽轻轻纳出一口气,她没有想到,云忆寒会这样容易就放过他们。早知道他喜欢听软话,她能变着花样儿的说好听的给他。
她转身去扶樱墨,樱墨却用力推开她,宫泠羽很难想象,他现在居然还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一脸诧异的看着他。
樱墨苍白的脸冷凝下去,抬起手,颤颤巍巍的指着云忆寒离去的背影,语气愠怒:“他,他什么意思?什么叫你是不是真心跟着他……你跟他,你们……”樱墨的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和震惊。
宫泠羽恍然大悟,原来他想歪了,以为云忆寒说的“跟着”是跟他在一起啊!
宫泠羽失笑道:“师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先出去再说。”
她再次上前,扶住樱墨,感觉到樱墨还在排斥,便稍稍用了力气向外走去。她的步子有些快,谁知道云忆寒这样容易的放过他们,等下会不会反悔?
甬道阴暗潮湿,两边石壁上被水浸湿的烛台,宫泠羽怎么点也点不着的烛台,竟然都在熠熠的燃烧着。
绵长的甬道中,隐约飘荡着一抹幽丽的冷香。
再次出现在云忆寒的房间时,他已然正襟端坐在屏风后的矮几旁,施施然的喝着茶。盘在屏风上藤蔓一样的越王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