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心中一阵冷笑,果然被她猜中了,燕倾要摘她的面具。
宫泠羽从容的笑了,并没有刻意改变自己的声音:“属下恕难从命。”
燕倾闻声微滞,神色渐渐转冷,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和宫泠羽声音相似的声音,是在夜王府。
“你不是白衣弟子。”燕倾说的是肯定句,她穿的不是祭司院白衣弟子的服饰,还穿着价值不菲的披风,他皱着眉头问道:“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宫泠羽笑道:“世子殿下想知道,直接去问祭司大人便可。属下若是说错了话,我家大人又要动怒的。”
她说的是真的,她倒是想说自己是云忆寒的女人引起燕倾的注意,但云忆寒知道了又要傲娇又要生气,到时候哄也哄不了,打也打不过,她就真的要一个头两个大了。
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她怎么就觉得,云忆寒比女人和小人更难伺候呢?
燕倾拂袖微动,宫泠羽以为他要动手强制摘她的面具,飘然后退了一步,燕倾好笑的看着她,道:“你若自己摘下来,我便不动手。”
宫泠羽稳住身形,微微福身,声音从容道:“殿下这是在为难我。”
“属下”改口为“我”,宫泠羽太了解燕倾了,这样细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