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教祭司大人:第一,那日来世子府劫走凌波,冒充我妻子的女人是谁;第二,你救了我的世子妃,想要什么报酬?”
云忆寒道:“先回答殿下的第二个问题,我,什么也不要。”
一字一顿的,毫不留情的,燕倾顿时有一种被打脸的屈辱感。
云忆寒欺人太甚。
这么多年从来都是他燕倾欺人太甚,敢在他头上为所欲为的,也只有云忆寒。云忆寒性格阴晴不定,与他时敌时友,让他摸不清楚底细,搞不明白路子,才会一度吃亏。再淡定的人,面对云忆寒都会崩溃,燕倾的眼神变得阴鸷起来。
“至于第一个问题,”云忆寒鲜艳饱满的红唇勾出一抹优雅的弧度,声线带着一丝隐隐的温柔:“她是我徒弟。”
燕倾眸色一沉,他的徒弟?
这么多年就从未听说过云忆寒收过哪门子徒弟。
也从未见过有谁不要命的会给他当徒弟。
燕倾狭长的眼中灌满了生冷的寒意,院外五千神策卫军,只要他一声令下,就会如破军之势冲进来,拿下这个一直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他的好祭司。
但是燕倾不会这么做。
他还不想这么早与云忆寒撕破脸,明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