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垂首道:“大人。”
云忆寒没有放下手中的书,淡淡道:“如果是为了给林许求情,你下去吧。”
“大人,师姐她晕倒了。”
云忆寒握住书卷的手指微滞,嗤道:“这么娇气。”
“师姐的身子骨看起来没那么不济的,忘川一直在说她不能发烧,这其中或许有什么隐情。”
“若水。”云忆寒忽然叫了他的名字,一双浅瞳明媚如春光,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心寒:“你有这闲工夫,倒不如去调查祭司院那几个白衣弟子离奇死亡的原因。”
最近,不知是从何时起,祭司院的白衣弟子就相继离奇的死亡,事到如今,已经死了十个人。
若水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低着头,毕恭毕敬道:“属下知道了。”
“你下去吧。”
若水也离开了。
亭中只剩下了一个人,云忆寒放下书卷,浅瞳中神色微冷。
那个女人太不知天高地厚,他一味的放任她,只会让她恃宠而骄。他不关她几天,又怎么会让她记住祭司院如今谁才是天?
云忆寒是下了决心不再去管宫泠羽,然而到了晚饭时间,他正在房中喂食越王蛇,心情却愈发的烦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