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方向,道:“我该走了,不然晚上回不来。”
若水送她离开,嘱咐道:“小心。”
冰魄翻身上马,带着两名白衣弟子飞驰离去。
冰魄走后,若水仍然不放心,便去了啼月楼查看,这次还没有进去,便从半敞开的窗子里看到了云忆寒一袭红衣红袍,优雅的坐在床头。
若水不敢靠得太近,怕被他发现。
房中,云忆寒的手放在宫泠羽额头上,她的身体滚烫,平日里看着挺健康的一个小丫头,怎么被发烧折磨成了这副模样?
他的手掌没有一点茧,光滑如玉,十指又是纤长得紧,骨节分明,十分好看。
宫泠羽只觉得全身的热气都被聚到了额头上,撑得她快要承受不住就要爆炸。就在这最难受的当口,一抹冰凉覆到了她的额头上,那些病痛之气仿佛被打开一个缺口,一丝一缕的正被吸出她的身体。
云忆寒的手下只觉得一片滚烫的热。
那种温度,是他很多年都没有体验过的感觉了。
他突然有点……舍不得挪开手去。
最后,云忆寒还是抽开手,走到桌边,端起一杯温水,扶起仍然沉睡着的宫泠羽,亲自给她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