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听到她说了第二次:“阿倾,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要害我……孩子……”
孩子?
云忆寒双眼一眯,这女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难道是竹里馆那个叫凌波的孩子?!那阿倾又是哪个?
她的仇人么?
云忆寒面色微寒。
不一会儿,若水打了水回来,他和其它白衣弟子不一样,知道这个时候不该留在这里,他甚至都没有去看床上的人一眼,便出去,关上了门。
云忆寒拧干手巾,仔细而认真的擦拭宫泠羽的额头和脸颊。
此情此景,刺痛了忘川的双目,他的心口,似乎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一分钟后,忘川咬牙切齿的就要从窗子冲进去把他的小羽抢回来,突然,云忆寒一把将手巾丢在地上,拉过旁边的丝被给宫泠羽盖上,微叹道:“我还没有伺候过人呢,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女人的份上,谁要管你这个讨厌的女人。”
忘川闻言,身形不稳,险些从树上栽下去。
——他说了什么?
——什么小羽是他的女人?!
——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时间,无数的问题飞快的闪过。忘川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