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他一头及地的长发开始变得银白。
很多年以后,他想起今时之景,才恍然觉悟,原来很多事情,一开始的时候就注定没有尽头了。
有一小队白衣弟子经过回廊,远远便瞧见这边有道银色的人影,很快便联想到近日祭司院总有白衣弟子被杀,莫非这是凶手?一时间,白衣弟子们互相看了一眼,提着剑追了过来。
若水房间内,一灯如豆,只有宫泠羽和忘川两个人。
宫泠羽强行把忘川抱在腿上,按住它,道:“忘川,你还要发脾气到什么时候?若水都已经把房间让给我们了,你难道想让他一直在外面站着?”
忘川身上的血迹虽然不见了,可它的伤口却并没有好,宫泠羽也不忍心用硬的语气说它,可它就是不听话。
良久之后,一阵薄弱的金光闪过,忘川恢复了人身,虚弱的靠在椅子上,宫泠羽连忙勾过药箱,仔细检查他的身体。
她伸手去掀忘川的袍子,忘川拦住她,虚弱道:“小羽,这些地方你不方便看的,让若水进来上药吧。”
宫泠羽蓦地笑了:“有什么不能看的,我不是都看过么?”
“可是不一样了。”忘川的声音陡然提高,眼底一片猩红:“小羽,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