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寒,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至于哪里不一样,她完全不敢深想。
宫泠羽走后,忘川的目光由哀怨变为了无力,十分苍白。
为什么小羽宁可护着云忆寒,都不再给他一丝好脸色看?
为什么她能够一而再的和云忆寒上床,却连一次机会都不能给他?
“小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忘川眼里的光芒一点一点黯淡下去,最终归于一池沉寂。
南诏王和燕倾的人在外面虎视眈眈的,宫泠羽亦不敢轻举妄动。
这个时候,她能动用的只有“黄泉”的人,但同时暴露自己的可能性就太大了。
“若水回来了。”宫泠羽才端起茶杯,还没来得及喝一口水,忘川便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几个白衣弟子,扶着若水,以及下午时同宫泠羽一起出去的那些人。
每个人都受了伤,但是,好像没有人员死亡?
宫泠羽走过去,扶若水坐到椅子上,问道:“伤得严重吗?”
若水摇摇头:“他们的目标似乎不是我们,后面打着打着,便撤走了很多人。”
宫泠羽闻言一声嗤笑:“他们的目标当然不是你。”
若水也不傻,沉吟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