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祭之前,祭司院都不会有事,世子不敢再动手了。”
云忆寒的声音不带有任何的情绪,也听不出悲喜。
宫泠羽却明白,他心里到底还是心疼祭司院的。
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东西,虽然称不上是什么丰功伟业,但总归是有感情的——哪怕是冷情无情的云忆寒也一样。
等等,年祭——?
南诏的年祭,五年一次,宫泠羽过去也经历过几次,但年祭的时候,她从来没有亲自在过现场,每一次不是因为这样的事情,就是因为那样的事情而去不了。
也正是如此,她也从来没有见过云忆寒。
哪怕是戴着面具的他。
缘分这种东西真的很微妙,过去的她从来没有见过云忆寒,今生却与他纠缠不清。
纠缠不清么。
宫泠羽这才发现,自己的步子和云忆寒的竟然是如出一辙的同步。
刚刚还没有发现,想不到,两个人就似心有灵犀一般,连脚上的步伐都是一致的。
不,她不要纠缠不清。
云忆寒,不,是任何人都不能够阻止她。
宫泠羽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
世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