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脸上的表情,没好气道:“你就是想抓我回去,不必找这么些个借口。”
凤则年望着他,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你是东篱人氏,以后南诏的事情,你少插手。”
“怎么叫插手?什么叫南诏的事情?大哥你现在不也是站在南诏国的土地儿上教训我呢么?”凤珈临发起脾气来像个女人,让凤则年更加头疼了。
自己这个弟弟哪哪都不让他放心,最不让他放心的是,他总往南诏跑。
这样怪不得他,从小就在夜王府,夜老爷子也想着处处保护着他,他打小儿见到的人就少,跟夜王府里的人比跟凤翎王府的都要亲近。
可是如今的南诏也不比过去了,他留在这里自身安全没保障不说,还有可能落个通敌叛国的罪名,连累凤王府!
凤则年再度叹息出声,凤珈临听得烦了,想往外撵人,但他终归还是敬畏凤则年的,心里有赶人的想法却不敢表现出来。正在他惆怅的时候,凤则年忽然自己站起来,向外走去:“你且先歇着吧,我也去休息了,刚赶到夜王府就到了你这来,明日一早还要向夜家老爷子请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