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不知道为什么,是什么改变了这种症状,但似乎自那以后,云忆寒的眉间便总是飘着一种若有似无的邪气,有时很淡,有时浓得骇人。若水也曾旁敲侧击的问过其它白衣弟子,他们异口同声,全部表示看不到。
为什么他们看不到?
“若水。”云忆寒忽然开口,唤回了若水的沉思,若水低下了头,听云忆寒道:“何事?”
若水道:“大人,世子殿下密信属下过去。”
“你且去吧。”
“是。”若水俯身行礼,退了出去,并没有询问关于林许一事。
他是跟了云忆寒最久的人,不能说对他事事了解,但在祭司院这么多白衣弟子里算是最能揣摩到他心意的人,所以他明白,这个时候万万不能提不该提的。
退到了门口,若水忽然跪了下去,云忆寒听到动静,没有看向那边,问道:“又怎么了?”
若水提了一口气:“大人,若水有件事想问。”
云忆寒道:“如果是和林许有关,你便不必问了,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
若水摇摇头,看向他:“是和离雪有关。”
云忆寒神情微怔,喃喃的吐出两个字:“离雪……”
离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