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能忤逆她,只身往后退了退,乐明砂这才答道:“我身体很好,早就想一箭把那个贱人钉在她院子里那棵梧桐树上了。”
提起那梧桐树,乐明砂又是一肚子的气。
事情是这样的,两年前燕倾带着花颜雨回来时,路过长老院,她说这梧桐树好看,多瞧了几眼,谁知道第二天这树便被移栽进了畅清园她的小院子。
燕倾为博得美人一笑,竟然连夜把整棵树搬过来了!
燕倾曾几何时为她做过这样的事情?
乐明砂越想越是生气,等下她非得把花颜雨亲自钉上去。
容笙见她这样气愤,却都是为了别的男人,心里难免又是一阵失落。
失落过后,他想起了什么,目光扫视一周,小声道:“刚刚我们进来时,林许在桌案前提笔写字,而这桌上却又半叠剥好的瓜子仁……”
他欲言又止,乐明砂就见不得他这副吞吞吐吐的样子,便说道:“有话你就直说,你想说什么?”
容笙叹气,他都暗示到这份上了,她怎么还听不明白?
可是……接下来不能再说了!
容笙身影一扫,忽然折到了屏风后面,乐明砂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样做,拿着弓箭跟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