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普通人的话不死也残废,就算是黄算盘,皮肉之苦也是少不了的。
最痛苦的就是覃易,在滚动中,他血肉模糊的双腿毫无保护的跟山石沙砾磨擦,时不时有皮肉被磨擦褪掉,露出新鲜血肉,不过粘稠的血液吸附着沙石尘土,杂物跟血液,甚至是皮肉混合在一起,包围着双腿的表面,使两条本来血肉模糊的血腿变成灰色的泥腿。
稍尖一点的石子,沙粒更是深陷入肉中,其中的痛楚,如刀割盐筛,简直非语言所能形容。
“唔”,在滚动时,覃易的双腿剧痛使覃易咬紧牙关,豆大的汗粒刷刷直流,连自己咬破了舌尖都没感觉到。
“砰”,滚下了五六十米之后,黄算盘滚落到了山脚,肥胖的身体砸在平地上,发出了沉重的声音,黄算盘喉咙里也闷闷哼哼,看来他也不好受。
差不多同一时间,覃易也滚下来,撞在还来不及起身的黄算盘身上,两个人滚作一团。
覃易和黄算盘几乎同时大叫,只不过覃易是终于得手的兴奋,而黄算盘却是恐惧。
两个人贴身紧缠,没办法做多余的动作,黄算盘抓起只剩空框的黄金算盘,劈头就往覃易砸去。
覃易狞笑着,左手一拳把黄金算盘打飞,右手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