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笋干真有如此好卖,一年就能盖套院子?”谢氏惊呼道。
谢老汉捋着胡须点头,“自是真的。”又对谢秋贵道:“老四,你将卖笋干的事说与你二姐和外孙女听一听。”
“是呢,爹。”
谢秋贵便一五一十的将经过说了出来。
第一次去城里卖多味笋干还颇费了些周折,一家一家的茶楼上门去询问,掌柜的试食过后都说要买,但是将价格压得极低,出的都是二百、三百文一斤,离预定五百文一斤的价格相去甚远。结果笋干被吃了不老少,却仍未找到出得起价的买主。
独家秘方的新鲜吃食自然不能贱卖了去,无奈之下,谢秋贵以破釜沉舟的心态,带着多味笋干去了城里的酒楼,如意楼。
这如意楼的掌柜品尝过后以五百文一斤的价格收了去,做上菜之前配茶水的小食。
“当我再次去如意楼时,掌柜的不但较之前热情许多,还让咱尽量多做一些笋干送去,价格也还可以往上提一提,说多味笋干在宾客中的反响极好,许多食客特意为笋干小食而来,有的甚至提出买了打包带走,已成供不应求之态,如今只对贵宾包间提供。”
说到此,谢秋贵有些口干,喝了口茶水继续道:“如意楼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