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凌厉的在场内扫视一圈,又大声道:“伺候的都是些死人吗?还不赶快去叫管事的过来。”
在场伺候的都是作坊里的女工,没见过大场面,今儿本就是战战兢兢,这会更是手足无措。
想到今日是酒儿来安排的,其中一个女工慌忙跑去找酒儿。
祝家、石家、柳家的女眷一起坐在最靠里的角落。
谢氏见此情形十分不安,今儿自家也算是主人,但她毕竟是农妇出身,来城里后虽已增长了一些见识,可还是未有能力去处理此等场面,只得求助似的望着祝太太。
至于石老太,她的辈分高,对于方嫣冷的做派冷眉以对,显然心里是非常的不舒坦。
祝太太生于富商之家,打小就开始学习如何去交际应酬,这类的事情见得多了去。
祝家虽比不上萧家,论脸面在愚溪县城内只逊于言家,况祝家跟萧家从无交集。
因此,祝太太也无须去讨好萧家的人,可今儿是亲家的事,她不能坐视不理。
祝太太示意谢氏放心,站起身笑着对方嫣冷道:“萧家的大奶奶莫要恼,愚溪县是小地方,比不得府城,下人们脑子没有你身边的人灵活,难免有做不周全的地方,你多担待些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