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能要因此断了联系。
或许也是各自的不舍吧,纠结了一段时间后,我们相约下了之后的信件都送往甬城和丰城的驿馆,以信使传信,但决不允许对方探查自己的底细。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信守承诺,从不知晓对方是谁,即便是我父亲在两年后离开了丰城去了天雍帝都,我都一直让人帮我接收着驿馆的信件。
瑾月皇后牵着我的手,将我带到了一边的凉亭里坐下。
在这漆黑的夜色中,她俯首眺望着碧水池,仿佛能从黑夜里看到从前。
“姜妃可还记得,三年前,本宫给你的信中曾写道,我嫁的人或许在某一天会屠杀我全家,我问你,我是嫁还是不嫁?”
我点了点头:“记得,当时我虽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嫁给仇家,但我后来想想,或许你是官宦之女,同为官家出生的我,可以理解一些婚配根本身不由己,比如皇帝的赐婚!”
事实上,在那个时候我大概已经猜到了‘月’可能是良国某位高官的女儿,因为她嫁的男人能主宰一个家族的生杀大权,那必定是位高权重的存在,那么,能嫁入他家的女子家,又会差到哪里去?
只是我没想到,她嫁的是皇帝,而她居然是前丞相之女&md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