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床边,握着杜若的手,放在了唇边亲了亲,抚了抚她柔软光滑的脸,刚刚他冲进产房之前,在门外听到她那一声声的痛呼,仿佛有人拿刀在捅他的心,痛一声,捅一刀。
直到他不顾一切的冲到产房,握着她的手,才觉得心又活了。
他轻轻的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声音哽咽的说:“幸好你没事。”滴答一声,一颗水珠滴落在杜若的额头上。
屋内温馨一片,屋外寒风凛冽。
只听院子外传来刘氏的大声的呵斥。“木棉,怎么是你?怎么会是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刘氏的贴身丫环木棉跪在地上,垂着脸,一声不坑。
刘氏手指头颤抖着指着她:“我自然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样害若儿?”
木棉木木的说:“夫人你很好,是奴婢忘恩负义,不识好歹。你打死我吧。”
刘氏只觉得要昏倒了,她的贴身丫鬟不说娇比千金小姐,可也比那些小官之家的姑娘过的好。
长安侯进到刘氏的正院,就见下人跪了满院,刘氏正面色通红的指着一个丫头骂。
他迟疑的走到正屋,先给靖安大长公主见礼,问秋老夫人:“娘,这是怎么了?”
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