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是楚懋绑她的。
哪知阿雾一说完,楚懋的脸色就变得很奇怪,片刻后才道:“大概是你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阿雾想了想,点了点头,大概是她情绪波动太大,对着楚懋又忐忑不安,这才有此一梦的。阿雾姑娘又哪里听得懂楚懋这种隐晦得不能再隐晦的恶趣暗示。
但是有一点却没逃过阿雾的眼睛,虽然楚懋穿着同色裤子,但是上头的暗花明明换了纹样,阿雾不解楚懋为何半夜起来又是换裤子,又是喝水的。以前没见他有这么多怪毛病的。
“殿下可是身子不适?”阿雾睁着澄澈的大眼,柔声问道,眼神从楚懋的腿根处往上抬。
楚懋刷地一下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没有,这屋子地龙生得太旺,明天让她们降小点儿。”
阿雾点点头,便信了楚懋大约是热着出了汗才换了衣裳。若换做是她,夏日半夜醒来觉得浑身黏腻,重新洗澡换衣也是有的事儿。
楚懋重新躺回床上后,阿雾又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但总不及一眠至天亮的好,所以醒来时,有些头疼,觉得晕晕乎乎的。身边的人早已经起了,连被褥都凉了。
提及被褥,阿雾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仔细想了想才发现,楚懋昨晚盖的被褥不见了。虽然他的被褥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