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没睡。
两人对视良久，飞电先开口，冷冷说道，“早知道把窗户也关了。”
“你够了！”殷晟向飞电身边逼近一步，说道，“别总是摆着你那副你高高在上别人都该臣服你的样子，寡人受够了！”
“是啊，你受够了，所以要赶我走了是不是，”飞电冷笑着说道，“怎么，你是不是又有了想要杀死我活着关我进大牢的冲动？那你来啊。”
殷晟抿着嘴巴不说话，直直的看着飞电，若是其他人在大臣面前给殷晟这样的难堪，他全家不知道死多少次了。可是这只狐狸他完全没有这样的冲动，就是他再惹自己生气，他也完全不想杀他了。
他说过他让他心疼。
他说过他永远都不杀他。
这不是承诺胜似承诺。
殷晟微微叹息，低头道，“好吧，寡人错了，寡人也没有想到，殷迹晅会让说出让你出宫的话，寡人也是……”
“可明明只要你挽留，我就可以留下来的。”飞电脱口而出，竟然微微带有哭腔，他连忙止住，怎么可以把脆弱的一面给别人看见。
“留不住的……”殷晟又靠近了一些，双手握住飞电的双手，道，“狐狸哥哥，寡人也很无奈，伏完说的都是事实……”
“是的，你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