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地叹了口气。
飞电想了想，又问道，“你说这对眼睛，是真正的眼睛，那么它们是谁的眼睛？”
不管是谁，失去了双眼，都实在太可怜了。只希望不要是自己在乎的那批人吧。
“是柔仪的啊。”殷迹晅无所谓的回答。
“什么？”飞电皱起眉头，像在看什么怪物，“你挖了你自己的女人的眼睛，还要让那个女人替你生孩子，你有没有良心！”
“哈哈，”殷迹晅伸手想去摸摸飞电的脑袋，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连忙缩了回来，只在一边含笑看他，“你真是可爱。良心什么的，好吃吗？你要不要吃，你要的话，我可以挖出来给你吃。”
“不必了，你根本没有良心。”飞电摇了摇头，“反正这女人以前也害过殷晟，我无需可怜她。”
听见殷晟，殷迹晅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你真的很在意他啊……”
飞电没有理会他这句话，他没空跟他聊感情，殷晟还在门外等着他。
“战船，”飞电直截了当地问道，“你一定知道什么吧？”
“是啊，”殷迹晅点头，“我那侄儿是不是发现战船完全不可以用来打仗，现在气坏了呢？”
“我们要怎么补救？”
殷迹晅注意到他说的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