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兔子交换了,那只兔子他还一只带在身上。
八亘明显听到殷桓进来了,却依然背对着他,喃喃道,“这画画的如此粗糙,分明就是出于小孩子的手笔,王爷为什么会将它挂在这里,有些拉低王爷的品味了。”
殷桓走上前去,伸手抚摸画上那只白虎,“故人画的,而且,平常是不会有人来本王的书房的,自然也不会知道本王将这这样的画挂在这里。”
八亘扑哧一声笑开了,微微上扬的眼角透露一丝得意,略带深意地看着殷桓,问道,“王爷的意思是我在您心里是不一样的?”
殷桓面色一红,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想反驳,可看着对方的眼睛,却又说不出什么来了。
真是奇怪,为什么对着他……自己就变成了一副仍人宰割的兔子摸样。
“对了,王爷不是说要亲自教我你们中原人的礼法么,”八亘笑道,“我已经准备好了,请王爷赐教吧。”
殷桓听他这么说,立即转过身去,在书架上找了找,最后掏出来一本书,递给八亘道,“这本是我们黎国暂用的律法,你先学着,看完之后还有许昌本地的律法。”
八亘伸手去接,指尖有意无意地触及殷桓,殷桓明显也注意到了,连忙将手缩回来,耳根比刚才更红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