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那件事是我的主意,是我年少无知的占有欲做出的一件蠢事,那个人只不过是在知道我做错了之后,教了我见到殷晟应该怎么做,才能让那个傻瓜殷晟放了我。那个人……熟知殷晟的一切,对殷晟的所有想法了如指掌,果然殷晟放了我。可你永远都无法知道那个人是谁,就像你永远无法杀掉我一样。”
“嗯?”带着反问的语气,飞电手中凭空幻化出一条带有细小但却密满的铁刺的鞭子,不由分说地便抽了伏离一鞭子,他没被冰块包裹住的上半身立即出现一道血痕,印在衣服上。
“你杀不了我的……”伏离狂妄地笑了起来,“就像我在苗疆十年,不断惹事,被那些比你们更加令我恶心的蛊毒师拿去试毒,用我的血养蛊,千万种毒虫钻入我的五脏六腑,在我的血脉里排卵孵化,可我居然一点事儿也没有。”
他的表情带着显而易见的得意洋洋,飞电却看出了掩藏极深的痛苦与委屈。他手中的鞭子消失了,一言不发示意伏离继续说下去。
“后来,我可以用体内的毒蛊操纵每一种蛊毒,苗疆的那些人终于意识到我有多可怕,便想用其他的方法杀了我,蛮狠的异族将我投入冬天的冰窟,或者将我绑起来焚烧,可那个人……就是你猜到的,十年前为我出主意的那个人,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