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对着昏迷中的他说了很多话,一反先前灰心丧气的模样,均带了几分希望,毕竟早晨他醒过来了不是吗?
不一会儿,大夫到了。为景皓宇把了会儿脉后摸着他那花白的胡子说:“令郎今日的脉象比往日要好一点,但并不明显。还是老样子,观其脉象令郎应该无大碍,是可以醒来的,至于为何迟迟未醒,恕老夫才疏学浅,还请景大人令请高明。”
“大夫,今日清晨小儿醒来了一会儿。”景老爷急道。
“他能醒来便说明已无大碍,起码无性命之忧了。”
“真的?太好了,那如何能让小儿尽快醒来呢?”
“这点老夫也不明白,今日令郎气色有了些许起色,脉象也有了好转,若换成一般病人早就应该醒来了,许是令郎醒过来的意志不坚定吧。”老大夫面带怀疑地说道。
“大夫是说小儿不想醒过来?荒谬!他为何不想醒来?难道他不知我们作爹娘的有多担心他?”景老爷脸沉了下来,当了几年官的人威严是有的,他一变脸,老大夫脸立刻就白了。
“景大人息怒,老夫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好了,大夫没恶意的。”景夫人出来打圆场了,温和地对大夫说,“您再给小儿开副药吧。”
“是。”大夫不敢再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