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自私或是伤人的事你是做不出来的对不对?”景皓宇静静地望着纪梦洁,最后一句他选择了问句,而非肯定句。
“当然,我是什么样的人表哥岂会不清楚?”纪梦洁笑着反问道。
“那就好,我不想自小便认识的人最后变得让我觉得陌生。”
“表哥你那么严肃做什么?难道连你也不相信梦洁?”
“呵呵,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表妹。”景皓宇没肯定地回答,对于纪梦洁,他的态度保留了几分。
纪梦洁由于做贼心虚,没待多久便寻了个由头匆匆离开了。
“梦洁与二弟最近相处得如何?她是否真的像下人们所说的那样想脚踏两条船?”景皓宇望着纪梦洁消失的方向闷闷地问。
莫芸溪双臂一环胸,没心没肺地说道:“她在打什么主意只有她自己最清楚,我可不好多说什么,免得惹一身骚,你想知道答案就自己去找。”
景皓宇漠然注视了莫芸溪一会儿,然后转过轮椅急匆匆地出去了。
“什么态度,讨厌。”莫芸溪抱怨了一句,好心情被纪梦洁搅没了,于是无精打采地重新练起刺绣来。
景皓宇出去找他的伴读小新了。闭不出门的这几个月,府中很多事他都不知道,今日莫芸溪的话还有纪梦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