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非常、相当、极其的懊恼。
“被人又啃又咬得都流血的人换成是你的话,看你还觉得自己占了便宜不!”
“大姑娘家家的,怎的说起这事来一点都不害臊?”
“……我就不害臊!”
“既然不害臊,还觉得自己吃了天大的亏,那为夫决定牺牲一次,任你又啃、又咬、不反抗如何?”景皓宇扬着头,一副“要杀要剐随你”的慷慨模样。
“想得美!”
“让你咬回来你又不愿意,那我没什么好说的,是你不报复回来的了,我可不欠你什么,若再对我横眉冷目的,就未免显得太过小家子气了。”景皓宇一反方才的郁闷,心情颇好地拿起筷子吃起饭来。
莫芸溪闻言睁大眼使劲儿地瞪着景皓宇,气得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她真是低估了他脸皮厚的程度啊!
“别想了,赶紧吃吧,一会儿乔兄该来了。”景皓宇夹起一个蟹黄包放进莫芸溪碗中说道。
“先饶了你,晚上有你好受的。”莫芸溪夹起包子张口咬了一下,双眼瞪着景皓宇,咀嚼得极用力,仿佛嘴里嚼的不是包子而是景皓宇。
“好,晚上我们一起‘好受’。”景皓宇漂亮的黑眸似笑非笑地盯着莫芸溪,双眼因为笑容微眯,眼角微挑,薄厚适中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