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估计还没你多呢,我听爷爷说过,人面疮是孽病,得了这种病的人都是作恶太多遭了报应的。其他的就不知道了。你呢?”
“我知道的也就这些。”苏洁习惯性地翘起二郎腿,对路边她面前行注目礼的男子视而不见。自顾自地说,“在早些年吧,新加坡有个女人的脸上长了人面疮。四处投医无果,最后去了西藏求高僧每日教她念经诵佛。据说,她脸上的人面疮有眼有嘴有鼻子,那嘴还能吃东西,我就纳闷啊,吃完了怎么消化啊?”
“打住。”洛毅森一阵反胃,“说点好听的行不行?”
看到洛毅森那一脸菜色,苏洁非常开心地笑了起来,说道,“你想听什么?”
“玩笑,逗乐子的,别让我恶心的。比方说,如果蜈蚣得了脚气痒痒了,先挠哪只脚什么的。”
其实,这笑话挺冷的。可搭配上洛毅森认真朴实的表情那就可乐了,苏洁半点形象没有,捂着肚子在走廊里笑得震天响。洛毅森木讷地看着她,心说,你的生活到底有多贫瘠啊,才能被我逗乐了?
玩笑归玩笑,说到底还是正事重要。苏洁估摸着,这案子论公论私一科都会接手,就是不知道一向薄情的老大会不会亲自出马,她八卦地提议:“咱去偷听吧。”不管洛毅森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