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仅有些诧异。他叹了口气,能够理解卓春燕的心情,也不再多问。他轻轻扶起了昏迷中的秋燕,让杨彩芝帮忙把衣服撩起来,用配好的药敷在人面疮上。
不过才是三天的时间,人面疮居然已经凸显了那狰狞的五官。丑陋的大口像是饕餮一般的张合着,似乎准备吞噬寄宿者的生命。恶臭的味道越来越浓,霍老不得不吩咐护士每天多消几次毒。药敷好了,秋燕昏迷的脸上还是一片死寂。但霍老知道,这种药性很大,按理说秋燕应该疼得满头大汗,看着她毫无知觉的模样,老头也是心急。作为一名老医生,他不能在卓春燕面前流露出任何情绪,尽管他知道卓春燕也预感到妹妹的情况一天比一天糟糕。
乡间传言,人面疮的五官是活的,那张嘴会说话会吃东西。但事实上,并非如此,至少秋燕身上的人面疮只是人面清晰而已。霍老觉得纳闷,他的药可说是万无一失,为什么人面疮不见消退的迹象呢?
扶着秋燕的杨彩芝不知何时开始饮泣连连,她扭着脸再无勇气去看狰狞的背部。极度压抑的哭泣在病房里回荡,心力交瘁的卓春燕也难以再维持冷静,扑到床边,拉着妹妹的手,呜咽不止。
霍老欲言又止,只好扶着秋燕趴下,转回头拉着卓春燕走出病房,叮嘱她一些注意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