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干了,什么都给他安排的好好的,他以为他师兄回来喊他的,就睡沉了。
而现在崔玄又推掉了旁人的接风洗尘,那不就是说,他师兄崔玄同志一个人吃了来泉州的第一顿饭。这么一想,纪安心里十分的过意不去。崔玄这个师兄待他好可是找不出第二人了,现在他却这么没心没肺的记不住他师兄,太不应该了。
自我反省了半响,纪安亲自找去厨房用不太熟练的厨艺做了一碗泉州糖水给崔玄端了过去。崔玄正自己一个人在书房中闷闷的看着书,他明天正式去上任。总督府里他可要带自己一部分亲信过去,这是惯例。
纪安端着糖水过来的时候,崔玄正坐在椅子上写着什么。看见纪安来了,放下笔,开口道:“阿安,你可休息好了,这一路行船劳累,你也累坏了吧。”
若是自己师兄责备一下自己,纪安觉得他的心还好受些,但在如此一心关心爱护他的师兄面前,纪安越发的觉得自己对崔玄不好了。忙开口道:“师兄,对不住了,我今日一兴奋就想先眯一会,结果睡着睡着就睡沉了。师兄,这是我做的糖水,你尝尝好不好吃。我祖母喜好泉州的糖水,家里的厨子以前常做,我只是大体听过,却没动过手,你尝尝吧。”
崔玄却是想着他师弟果然心太软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