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问罪民妇。民妇真不知道犯了何罪,还请大人明察。”
赵大跳了出来,不等纪安开口,对着林氏骂道:“你这黑心肝的毒妇,害死了我家老爷,现在还想蒙蔽大人。赶紧向大人坦白了吧,不然,有你苦头吃的。”
林氏把眼泪一收,对着赵大不客气的说道:“你这刁难,一直仗着自己是府里的官家想要图谋我府里的家产。老爷这才刚走,你就迫不及待诬陷当家主母,你意欲何为?是想逼死我们母子,然后好让贾方这个大房之子继承我们这房的家产吗?你做梦,我行得正,做的端,可不是你能诬陷的了的。大老爷啊,你可得为民妇做主啊。奴大欺主,民妇一个妇道人家,刚刚没了相公就被家奴欺负,还望大人为民妇主持公道。”
赵大被林氏的话激得脸色通红,激动的回道:“你这毒妇,我家老爷的身子健壮如牛,怎么可能好好的就猝死了。且我家老爷从不在你屋你留宿,只一个晚上,老爷就没了命。还有那信,说什么把家产都留给小少爷,分明是你写好的按了老爷的手印。你不知道,老爷当年给贾方那一房保存了一部分的家产,是放在贾府里的。这事族里的老人都知道,写明字据等贾方二十二岁再给他,怎么会写这种信给你。留着告诉众人,他要独吞侄子的家产吗?蠢妇,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