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再有反应。
赵清河只淡淡扫了曹宽一眼,冷淡却具有威胁性。曹宽心里咯噔了一下,梗着脖子色厉内荏。
赵清河不再理会他,走到那对夫妻跟前,“你们平日放牛之地,是否长有青杠树?”
“青杠树?”那汉子愣了愣,不明所以。
赵清河想了想又道:“我不知道你们叫什么,那树外皮粗糙,叶似板栗子叶,果和板栗子差不多但小,呈单个。”
“你说的是不是栎树?”
赵清河眼睛一亮,有门!“对,就是它。”
那汉子错愕,“我们那挺多这玩意,我们平日放牛的那山上尤其多。我娃儿还拿果子做陀螺玩,小大夫,您是怎么知道的?”
赵清河一听顿时笑了起来,“我知道这牛是何病了。”
众人纷纷望向他一脸好奇,那汉子更是激动的站了起来,“小大夫,你知道怎么治?!求求您救救我们家牛,救救我们家吧,你若是治好了,我定给你立长生牌!”
赵清河笑道:“哪用得着这般,医者本分罢了。你这牛是青杠叶中毒,也就是这栎树叶中毒。如今正是四月份,这青杠树刚出幼枝嫩芽,里边含有毒物,你家牛误食过量才导致了中毒,而引发了此症。”
大汉瞪眼,竟是没想到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