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如今却被你夺去,让你成了常四爷的贴身兽医,如何不懊恼。”
曹大夫和曹宽是一家,曹宽这般嚣张必是与曹大夫有关。
赵清河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一出,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简直是无妄之灾,他这个专属兽医还兼职男宠,曹大夫他行吗!话说回来,这办公室里的斗争在哪都是这般剧烈啊。
侯哥儿担忧道:“赵哥,这事可怎么办啊,若是你因此被轰出病马监……”
赵清河点了点他的脑袋,“我的药有用无用?”
侯哥儿连连点头,虽是没用过,可他深信不疑。
赵清河笑了起来朝他眨眼,“那不就得了。”
侯哥儿恍然大悟,眼睛亮亮的,“还是赵哥想得明白。”
赵清河笑而不语,不是他想得明白,而是他靠山厉害。
这消毒之药说起来实在空泛,如今条件难以证明如何有效。赵清河不过刚来,平日接诊得少,医术到底如何尚未可知,难免会不信任。总管早就知道此事必不会以此做文章,而且有常廷昭总管也不会如何,赵清河并没有什么担心的。
但这谣言起终究是麻烦,既然为病马监的一员总是特立独行也是不好,人是群居动物,还是渴望被他人认可的。
这种事他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