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复发。”
管事连连应下,那马经过这么一折腾已无方才那焦躁痛苦模样,甩着尾巴悠然自得。
管事恭敬道:“小大夫虽然年纪轻,可这技艺却是不含糊。”
赵清河笑笑,“养家糊口罢了。”
赵清河开好药方子,便是收拾东西离开。眼角看到一个与这地方格格不入的华衣公子也不甚在意,想来应是这里的主人,只朝着他点了点头便不再搭理。
心里正纳闷这人怎么这么眼熟,就被人叫住了,“赵清河。”
赵清河顿了顿,转过头来,见是那公子在叫他,不由愣了愣,还是认识的?“啊?”
“你果然是赵清河。”
赵清河点点头,“没想到我还有些名气,请问公子哪位?”
那公子拧了拧眉,“没想到几日不见倒是越发有心思了,倒是下了功夫。还佯作不识,又在玩什么花样。”
赵清河正摸不着头脑,突然心底一抽,记忆中一个模糊的背影呈现在他的面前,与这公子和在了一起。
我勒个去!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这个人竟然是那个什么西门大官人,西门祝!
方才走的后门,并为看到那府邸门匾,又未曾问仔细,竟是这般凑巧进了这个人的家门。早知道就不过来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