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也随着那青年离开。
这件事就如同小石头砸进了水里,惊起一点水花又无声无息,很快就没人记得这件事。这是众人再也不敢有其他声音,看到病重继续救治病患也视若无睹。终究是畜牲,哪有自个的前途要紧。
赵清河见此不由微微皱眉,走近那只病羊。虽说方才已经行针,可没有药物的治疗这只小羊羔依然没有脱离危险。
小羊羔卧地不起,呼吸迫促,口吐白沫,角弓反张,口色青紫,四肢厥冷,旁边的粪便恶臭,状若面糊,呈黄绿色还带着血。这只羔羊得了痢疾,若是不及时治疗很快就会死去。方才行针不过是拖延一二而已,并不能有效治疗。
虽然这只小羊羔以后也难逃被宰杀,可他是兽医,不能明明知道可以治疗,且成本并不高却眼睁睁看着死去。
赵清河想了想,拿出纸笔写下了这只羊的病状病因以及治疗方案,抽出直接递给旁边守候着的监考官,上面还不忘记着自个的名字。
“此乃救助羊羔的方子,这里这么多牧畜,缺一两个也不会影响结果。可这只羊若是不赶紧救治就要一命呜呼,这只羊于太仆寺兴许不算什么,可对于平民百姓却是重要家当之一。”
监考官扫了他一眼,并未言语,只是表情冷冷的,瞧着颇为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