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河用笔敲了敲他的脑袋,“还跟我耍心眼了,我虽是兽医,人也是能看一二的。”
那天虽然只是扫一眼,但是瞧着也并不十分严重,且后来也让人问了大夫,自是了解。
当归嘿嘿笑着讨好,“大人明察,不过小人也没撒谎,大夫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伤了好几处这一年里是难以干重活了。”
主仆二人在一起这么久,赵清河如何不明白当归到底是何意,“说吧,想为他求什么?”
当归也没客气,“我这表弟最是仰慕大人您的医术,也想学医术,只是家境贫寒一直不能如愿。原本想多干几年攒钱,可……”
当归目光闪烁,心中颇为羞赧,这声音越来越小。赵清河虽然为人和善,可不代表没有脾气,若是发作手段也毒辣得很,尤其从要塞回来之后,行事更是干脆利落。当归知道这事不合适,可也实在无法才出声给这听话的表弟求个前程。
赵清河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大手一挥,“这有何难,直接让他去学就是,平日偶尔过来给你搭把手,工钱照付。若真是个有天分又刻苦的,我可以自助一二,以后也可以拜我为师。”
虽说能入牧马监学习医术是免费,可其中花销还是不少。张三儿家贫寒,若是没了这份工只怕供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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