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谁也不会被冻坏。
夜晚睡觉时,全家男女老少都脱光衣服,钻进一只皮制的大口袋之中,互相依偎着取暖。若有客人来访,因纽特人就在雪床上再铺一层软雪,软雪之上垫一层柳枝,柳枝之上覆一层兽皮,这样,雪床就很暖和了。
徐平听我说完,就要拿工兵铲准备继续挖洞,我拦住他问道:“你还要挖洞干什么!?”
徐平解释说:“当然是挖雪堆一个雪床了,不然怎么睡觉?”
我气的夺过工兵铲:“要疯就到外面疯去,外面雪多,你愿意堆多大的雪床都没人拦着你!”
我没有再大理徐平,而是问唐云馨:“你没事吧?”
唐云馨点了点头:“我很好,这里面最好的就算是我了,暖魄一直被我戴在身上。”
我忘记了这件事情了,我说相对于我们这些瘫软如泥的人来说,唐云馨可以说是神采奕奕了。
我坐在洞口那里,看着外面风雪还是一直在持续,看不出究竟是变大了还是变小了。雪还是像是向下扔团子一样,真个山谷中一片雪白。
强巴平措坐在我身边抽着烟:“我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雪!”
然后几个人都沉默的坐在那里,都等着这场雪停下,我对其余的人说:“都累了一天,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