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与他多年紧邻,早已肝胆相照。若是他的后人勾结外人,图谋他的洞府,我们却是不依的。”
青宵脸色微变,显然也被她一通颠倒是非黑白的不要脸言论给气着了。“洪婆!到底是谁心怀不轨,图谋我师父的洞府,你我心知肚明!”
洪婆说:“年轻人头脑发热,拎不清情况是常有的事。我与你师父多年交情,绝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徒弟误入歧途,将他毕生心血毁于一旦!诸位仙长飞升多年,何以三番四次入蓬莱,个中缘由仙长心里最是清楚。”
这是要撕破脸了。
白须大仙皱了皱眉,手搭着温故的后背,将他推上去。
温故赶鸭子上架,垫着脚走了两步,才气定神闲地说:“你说的不错。我们何以三番四次入蓬莱,个中缘由大家都应心知肚明。”
他突然附和洪婆,倒叫在场的敌我双方都吃了一惊。
温故突然朝昆仑的方向一指:“昆仑受闫爻霸占,天下苍生遭遇危难。仙凡两界但凡有血气的人都在为此奔波劳碌,瞧瞧尔等,再次龇牙咧嘴又是为哪个装腔作势?!”
修道者被他说得脸一阵白一阵红。
到底是洪婆脸皮厚,冷笑道:“你们呢?你们在这里呲牙咧嘴装腔作势又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