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扎进来。
    终归是她蠢,竟会相信陈德仁的花言巧语。如果有下辈子,她不求荣华富贵,只要踏踏实实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
    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不适,宜悠睁开眼。看着窗外熟悉的柳树,过了这么久,她怎么还没死。
    “四弟妹,二丫还没好?”
    “还是有点烫,不过已经好多了。”
    “要我说不过是个丫头罢了,值当你们两口子,搭上地里半年的收成找郎中抓药。”
    “她三婶,二丫总归是我女儿。咱们换换,要是三丫这样,你和三哥舍得啊。”
    房内的宜悠听着有些熟悉的声音,眼泪几乎要落下来。真的是娘,自从一哭二闹三上吊,逼着老家退亲后,爹就憋着一口气。加上她得势,自认飞黄腾达应该被亲人捧着,两处别扭着,一直到死她再也没见过爹娘一面。
    不过府里怎么会有娘的声音,打量下四周,这里不是雕梁画栋的陈府。坐直身子,窗外柳树下,两个青花宽袍的妇女正在说话,面对着她的正是娘。
    “娘。”
    猫儿般的声音并不大,却立刻牵动了妇女的心绪。放下簸箕,她急匆匆的走进屋。
    “二丫总算是醒了,你这一烧就是三天,可急死我和你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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