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全都明白过来。二伯一家虽然看似对我亲,但始终隔着一层算计。只有爹娘和长生,才是我最亲的人。”
    坐在纺车前的李氏红了眼眶,先前她还只是怀疑,现在亲口听到,绝对假不了。闺女真的开窍了,只要她懂事,她就是再苦再累也值。
    坐在李氏身边,宜悠趁热打铁:“读书人都说士农工商,匠人和商贾排在佃户之后。可娘放眼看这十里八乡,最穷的都是种地的。除去为官之人,就数商贾最富庶。二伯母昨天拿绫罗绸缎撺掇女儿与人为奴为婢,可女儿贪懒,不想去官家受那份罪。只能委屈爹娘,靠这别人瞧不上的伎俩赚钱。”
    停下纺车,李氏擦擦眼泪。以前闺女看到漂亮衣裳都走不动道,现在却是全然变了。感动之余,她更恨二哥一家竟然打这份主意,真当她是泥捏的不成。被当灾星在李家长了十六年,没有点手段她早成一摊红颜枯骨。以前有顾忌,现在女儿转了性,她再也犯不着投鼠忌器。
    看到娘脸色晦暗不明,宜悠有些吃不准:“娘,是不是女儿说错了什么?”
    看闺女那小心的模样,李氏忙转了脸。她有这份心,她还有什么理由不支持。
    “等你爹回来,我跟他商量下。”
    话音刚落,背后传来中年男子的声音:“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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